老早的時候,翻那雜志,見一笑話;說的是一個人趨近金店后,見那金物,伸手便抓,轉身就走。被店家抓住,扭送官府。當衙門里老爺質問,何故光天化日要去盜物時,他說;不見人,徒見金。
只道是文人瞎編亂杜,誰料想現實作了確鑿,有力的批注。
前些年的時候,我沒絲毫預兆的得了耳聾。住院的同室病友,是位小車司機,喝酒打架,被打斷腿上骨頭。那繃帶石膏上的腿快有腰粗。病友的妻,在火電廠上班。女人熱情也好啦話。這就加快了人與人熟悉的進度。記得她問我來自那里,城里有沒房屋,還問幾個兒女,工作單位好不好。后來見我二兒子天天忙前忙后,床前照顧。不住夸我兒子孝順。還主動介紹自己的獨養女兒,說在西安讀書。明說了想把丫頭給我兒子。我自覺高攀了,只是婚姻大事,父母也不好完全作主。于是說;一切順其自然吧。
病房里天天來一男子,穿了醫務人員衣服,卻又不是護工。病友的妻偷偷告訴我,他是院里工人,管服裝被褥等物。
病友的妻問他,一月和老婆干多少回時,他很委屈,也很激動的告訴人。平時動都不讓動她一下,還不住的罵自己。只有丈母娘來家以后,訓著女兒脫褲,自己才有幾回可管夠。
病友的女人又問;你丈母娘常家里來么?那男人說:女人沒懷上孩子時常來,懷上后來的就少了。
我聽著他們說話,覺出那男人膛里不算清楚,只是因了不識,不敢造次開口。
病友的女人待他走后,告訴了我,有關那男人的全部。
他爸是大學教授,生有二男一女。比他大的哥哥姐姐都是博士后,一個留美定居,一個北京某大學任教。父親留下房產四處。為讓傻弟弟不至于無家絕后,都不要那祖上房產,因之這傻男人也有了老婆。
“我們都是教授子女,從小一個大院居住。那傻男人小她幾歲,故從小管自己叫姐。要不然,誰敢問他那些話”病友女人說。
她接著補充;你是沒見他老婆,小他好十幾歲。剛滿二十六歲,人長的忒標致,老漂亮了。要不是那四套房產,那女人肯定得走。
說的人心里癢癢的,也酸酸的,很不受用。
說心里話,我在心里愛人家,愛有錢。假如我也有了錢,興許我也會有個好老婆。而且,還可以收獲一些人的垂青,一些人的仰慕。順便也不用受那蒼頭老臉,官依附女人的欺負,更不要讓有倆錢的豬肚眉眼女人,說我白作了幾十年學問。
我不會為傻漢討了女人難過。相反,如果法律允許,他再討幾個女人我也高興。我只是覺的;那么多社會人對錢的高舉,那么推崇錢的時候,讓人難過。有錢不是毛病,有毛病的是人有了錢以后。或者,為了錢則羞恥不顧,為了錢,放任道德品行于不顧,才真正叫人難過。
假如我有錢以后,千萬不要作錢的奴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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